到后面玻璃和玉屏冒着热气。她脱下放在门口小竹篮里的脏衣服，光着身子进去了。里面热气腾腾，雾气弥漫。照例有两个池子，一个用来洗漱，一个用来泡汤。青玉石板旁有几棵梨树，开着淡淡的白花。

　　风一吹，便是人间四月天的美景。白色的花瓣像蝴蝶一样悬挂在水面上。娜娜把整个身体浸入其中，只露出一个头。她的手指从水中浮起，拨开东边的花瓣和西边的涟漪。她很不开心。洗完澡，一群兔子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还是东方服饰，精致奢华。梳头、穿衣、戴首饰，南娜觉得自己就是兔女郎手中的玩偶，她现在心情很好，就让他们陪她玩吧。小兔子仆人给她穿好衣服，送她到门口。几个小马仆人过来给她带路，径直走到相邻院子的厢房，走到小猴仆人给她开门的门口。里面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动了动鼻尖，有点像塔米的草药医生很好。但也不完全一样。这种香更纯更苦，苦味涌起后又回到甜味。第一次闻起来怪怪的，很刺鼻，但是时间久了，就停不下来了。娜娜进去，左右床上各躺着两个长人，占满了整张床。

　　不是小语和哈兰，而是谁？哈兰全身裹着布，肿了三圈像个球。小语的情况稍微好一点，最严重的是断了三根肋骨，左肩右手腕脱臼骨折，都需要休息。相比这三个地方，其他的都算轻伤。据小语自己说，包是不需要的，但是小猴子得到了孔的命令，只好装了，只能用水汪汪的小圆眼睛默默地看着小语。很自然，小语妥协了。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帅哥直勾勾地看着娜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语瞪了她一眼后，她摇了摇肩膀，几乎没看哈兰一眼。她转身寻找她背对着门坐着的那个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歪着的头从女人光滑的肩线中探出。桌子上放着一个木制托盘，上面小心翼翼地盖着几层软垫。终于有了一层柔软舒适亲肤的丝绸，一个薄薄的东西睡在了月亮上——白面。娜娜定睛一看，那是王采的龙身。这是一条龙的身体，但与娜娜那天看到的孔的舞龙相比，实在是太瘦了，与其说是龙，不如说是一条长着角的小蛇。身体呈银灰色，随着光线的变化反射出浅白色或深黑色。非常漂亮。这是娜娜第一次仔细观察王采的龙身。

　　她过去总是匆匆忙忙，紧紧抓住不放。她看到这个小纸条，就知道不对劲，要么抓在手里，要么放在衣服里，要么绕在手腕上。不知道为什么娜娜觉得有点沮丧。这时，忙得不可开交的孔终于松开了手，侧过身去，让娜娜看清楚了。那一刻，所有莫名的压抑烟消云散，娜娜又扑哧一声笑了。孔满脸疑惑，仿佛在问，这很好笑吗？王采闭着眼睛躺在托盘柔软的床上，从头到尾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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