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作揖:“三名相关人证就住在微臣府上,还请陛下差人去提他们上殿,然后相关的案宗和物证,都在前朝衙门,锁在微臣用的那间厢房的书柜里,也请陛下着人前去取来。”
说着,他就掏出一把钥匙双手呈上:“桌案后面的柜子打开,那里靠右边放着有个黑檀木的木盒子。”
李公公悄然朝皇帝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见着皇帝点头,他才上前拿过祁文晏手中钥匙,转手给了小苗子:“你去大理寺院内将祁大人说的盒子取来吧。”
顾皇后身边的贾公公也自觉站出来请缨:“祁大人府上的人证奴才带人去提。”
皇帝颔首默许。
祁文晏又道:“本官的亲随就在宫门之外,贾总管出宫时候喊他一声,叫他给您带路。”
“是。”贾公公答应一声,就与小苗子分头办事去了。
这两个地方都不远,找人证和取物证,来回一趟应该都很快。
可是在这之前,这整个大殿里所有人却都仿佛无所事事般的安静下来。
叶寻意压根不觉得祁文晏这是在攒大招对付她,还当对方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帮太子与祁欢解围……
可是,她今日一经发难,已经成了皇帝一家三口的眼中钉,横竖是要被记恨报复的,她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深吸一口气,她刚要旧事重提再次发难,祁文晏已经先行开口:“人证物证还得要一会儿才到,今日这殿中贵客如云,大家的时间都宝贵,咱们也别闲着……”
他冲祁欢递了个眼色:“那就从头说起吧,说说你手里那耳坠子。”
说着,他便是眸色一深,眼神平白又更犀利冷肃几分:“陛下面前,满朝的宗亲显贵面前,你实话实说,不可有一字妄言,否则就是欺君之罪,知道吗?”
这话说的……
又明明白白是在敲打祁欢了。
祁欢听得懂,索性也懒得揣摩他心里那些小九九,认命的屈膝一福:“是。”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实话实说:“此事虽是家丑,不该说在人前,可臣女这副耳坠子今日突然出现实属蹊跷,既然陛下相问,那臣女也就如实说了。臣女的这对儿耳坠子遗失已久,早在年初二月份那会儿就已经不见了。”
叶寻意开始并没有当回事,可听她居然能精准说出耳环遗失的日期时限,这才意识到情况有点超出预期。
叶寻意心里蓦然慌了一下,又飞快的让自己冷静,劝自己说这可能只是巧合。
“当时是被臣女庶妹长歌身边一个婢女偷窃,并且拿出府邸变卖了。”祁欢接着往下说,“那婢女名唤云芷,因为是妹妹的贴身婢女,臣女当时怕说破了会叫妹妹脸面上难看,而且就只是一副耳坠子而已,没必要为了它就弄得家里姐妹不合,所以并未声张。后来白芷出门销赃,臣女的婢子尾随,发现她是将东西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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