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搬家_我和我的陈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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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穿着时尚干净的漂亮男孩面前,我也自然而然的感到有些局促和害羞。

  陈圭的家人辨识度也极高,爷爷奶奶穿的都是中式的衣衫,陈圭爷爷穿着白色的绸山,陈圭奶奶则是藏蓝的旗袍,陈圭的爸爸妈妈则非常登对,都穿着很新潮的衣服。

  人靠衣装马靠鞍,我妈这个热衷潮流的中年妇女穿的都比我好看。

  陈圭的爷爷乐呵呵的一老头,其实他不算老,至少,对于老年人来说,他很干净,皮肤很白,很饱满,有褶皱但是不多。

  我记得外公在50岁的时候头发已经半百了,他的手很大,很粗,脸上的皮肤是黑红黑红的,一个庄稼汉,他到60岁的时候也仍旧非常有力气,照旧下地干活。到他死的前一天,还扛着锄头去地里翻地,撒肥料。第二天的时候没起来干活,一直睡到中午,邻居推开门进去,他翻在床下,被子摊在脚边。

  外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与外婆一生养育了7个儿女,十年孤独,他不知多年来是否想她,这一次追随,或许也算是团圆。

  我妈走进屋子里,一边念叨着,无非是家里太小,没什么好东西好招待之类的寒暄话。

  她从壁橱里拿出一袋焌米,泡了几大碗米茶,所谓焌米,是我们本地的一种小吃,就是炒米,也叫做“妻米茶”。大米倒入烧热的铁锅,翻炒成褐黄色后,起锅后放入竹编的大簸箕内,划匀,最好是平铺的细薄的一层,晾晒3至5天,大米内的水分晒干后更易储藏。吃的时候舀出几勺干米,适量蔗糖,冲入开水即可食用。

  这样的茶我们村里干农活的人经常当点心,热量很高,解渴又顶饥,喝一碗就半饱了。

  陈圭的爸爸妈妈进屋拦着说不用麻烦了,陈老爷子却说很想这个茶,很多年没喝了,以前在生产大队里只能偷着喝。

  每人一碗,我妈特地给陈爷爷换了个盛汤的海碗,在里面多加了好几勺炒米。

  陈家的大人们都很客气,自己进去端茶。陈圭进不去,这是当然的,他坐在轮椅上,如果要进去,必须有人抱着他和轮椅迈过我们家门槛。

  而且,他的轮椅两边扶手之间的距离,要比我们家门的宽度要长一些,难怪他们都在门口说话,因为他的轮椅无法抬进我们家。

  我一向不怎么爱吃这个茶,我妈自然知道这一点,也不会浪费糖水给我多泡一碗。

  我蹲在院子里,在阳光下摊开隐隐作痛都的手掌。两个手掌都擦在地上,蹭磨了一块皮,见了红,皮没有掉下来,摇摇晃晃粘在手掌上,因此血也包在里面。

  我看着手掌上一片摇摇欲坠的外皮,里面透出了一点点血液的颜色,我试着按了一下,手掌一痛,血被挤出来一块,沾了血的外皮更加摇摇欲坠,挂在手掌上。

  看着很不舒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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