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西餐，我问服务生要了账单，一共是2144块，我会还你的。”
这才掀眼淡声道：“挺好。”
“谢谢。”
“怎么不行？”
“当然不行了，怎么可以就这么欠你的钱？”
“不用。”
“那怎么行？”
她说完，垂头掠过对方淡漠的目光，自顾自说：
“我，我现在一时没有这么多钱，等过几天过了年我一定会还你的。”
霍音虽然声音和缓，却异常坚定。
他在她的危险名单里，总要一笔勾销，才好分清界限。
她干脆从中抽了一张，中性笔硬硬的笔尖落到软趴趴的餐巾纸上。
她边写字还边念叨着：
“我给你写一张欠条为据。”
霍音说完，便打开随身的小包，从李面翻出根中性笔来，不过翻了半天也没找到纸，倒是抬眼的时候，瞄到了桌上放着的餐巾纸盒。
字据还没写完，就猝不及防地被对方打断。
霍音垂着头，但见男人的长指一伸，食指中指的指尖按在她软趴趴的餐巾纸字据边。
“今乙方欠甲方一顿西餐，折合人民币2144元，2022年2月……”
“等等。”
“什么。”
“我付的是饭钱，是请你吃饭，你想还个钱就解决，这合同不对等。”
然后是男人情绪不明的否定：
“这不行。”
“那，那你说要怎么写？”
“当然是欠一顿饭就还一顿饭。”
他大言不惭，
“我吃了亏的。”
程嘉让将手里的烟蒂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碾灭，
“什么西餐私厨，再贵的爷不爱吃也白扯。”
“啊？”
“不过呢，我这人嘴刁。”
“拿出点儿诚意来。”
……
“你要还我。”
他扬扬手里的三明治，好整以暇，
“两位今儿还有话说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一个多星期，霍音和程嘉让每次见面都是不说话的，徐老虽然没说出来但也看在眼里。
徐老爷子下楼过来的时候，霍音和程嘉让正在就偿还标准的问题进行深入讨论。
老爷子过来的时候，将厚厚一落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撂，坐到程嘉让旁边，眼神从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看过，当即问道：
事实上，在徐老出现在他们俩视线中起，俩人就已经默契地闭了嘴。
这时老爷子一问起，霍音和程嘉让异口同声——
这时候见到他们两个单独在这里说话，不无调侃道：
“在这儿聊什么呢？”
他们真的没在聊什么了不得的话题，可是被问起的时候这么明显的敷衍，也实在显得有些奇怪。
像是。
“没什么。”
话一出，三个人都愣了下。
显然对他们俩的回答并不满意：
“没什么聊这么久，我在楼梯那儿看你们半天了。”
欲盖弥彰。
霍音再次感受到徐老爷子的目光从自己和程嘉让的脸上逡巡而过。
“教授，这些都是您之前说的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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