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摞说辞的康王后顿时被噎住了,只能扁了扁嘴,
带了讥讽的神色望向跪在地上的紫衣,轻哼了一声。
“你这蹄子不是很会哭吗?不是很会惹人同情吗?怎吗?现今怎就不在本王后面前哭上一哭了?
大概本王后一时心软,就把你给放了也未可知呢”
那紫衣畏畏缩缩的盯着韩倾歌,眼里尽是打着滚儿的泪水,希冀韩倾歌能帮她说上一说。
只是韩倾歌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都没有瞅见。
这康王后一看即是个凶悍的人,再则这是康王府中的家事,她插手算作个什么事?
到那时惹得一身腥不说,还要被人埋怨没有眼神不懂事。
那紫衣见韩倾歌如此,便也知道了韩倾歌是不愿帮她了。
她原先徘徊在眼眶里的泪水刹那掉了下来,抱着康王后的大腿哭号了起来。
“主子,主子…是下人错了,是下人一时鬼迷了心窍,作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来…下人已经知错了,
求主子给下人一个知错能改的时机,下人必然日日警醒,不会再作出这等错事来了”
上一时还在自个面前哭诉着是康王后的错,下一时便能抱着康王后的大腿哭的不幸兮兮。
在一边盯着的韩倾歌这时心中也忍不住感叹了一下,这婢女变脸的功力可真是深厚,
说来是天生有好几层脸皮,比起常人可算作资质异禀了。
康王后气极反笑,重重地把那婢女给踢开了,嘴上答道:
“还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蹄子姑奶奶我也算作走南闯北见识多的人物了,可是出生至今,还真就没见过像你这般没脸的肮脏物品”
她重重地瞪着紫衣,那眼光似是一手锋利的刀子,能把人的肉给刮下来一层。
“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自个儿贴到男人身上去的人,滋味全是一样的。
”
康王后没望向韩倾歌,也没望向地上跪着的紫衣,不过朝身旁的婢女答道:
“这处的好风水算作被糟蹋透了,气味都难闻的很,这骚蹄子你将她丢进池子里很好醒醒神,我就先走了,这儿我可呆不停。
”
此话里的意思,可就露骨刻薄的很了。
谁不知韩倾歌当时进京的是什么声名?而在旁人看来,
她之所以能嫁于惠王还不其缘由当时她跟惠王的私情被人给发觉了,皇家为了脸面不得已如此而为之的。
康王后如此说,可就是把韩倾歌和这紫衣归为同一类人了。
罗兰现今即是按捺不停了,张口问了一句:“康王后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康王后侧过身来,上下端详了她一眼,唇边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我此话是什么意思,你心中不是清楚的很吗?更不需说,本王后有什么意思,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婢女能启齿质问的?”
她看了一眼韩倾歌,眼里的意味不明。
“原先我是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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