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然赶到宴会时，老金已经被一大群贵妇人娇小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外围不少青年才俊也在翘首听着，老金讲他以前经历过的风光大事。
“老大的老大，你可算来了，”程明小跑过来，把李一然拉到了一边，小声道，“我都等了你半天，老大让我专门盯着。”
“盯我？做什么？”
“嘿嘿，让老大的老大你先别表露身份，免得他们都看你不看老大了，我去有人看过来了，快躲咱们。”
“去你的，我很丢人吗，”话虽这么说，李一然还是跟着程明出了大厅，来到庭院摆好的一空桌旁坐下，说道，“这灯光气氛做的不错，呵呵，看我做什么脸上有花？”
“不是，是老大的老大你太，我去！”
李一然脸部肌肉波动起来，吓了程明一大跳。
眨眼间，眼睛小了，鼻子小了，嘴巴小了，气质也，总之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
“呃呃，老大的老大，你这为了老大，牺牲也太大了吧！”
“切，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人当猴看，他爱出风头让他出去，嗯，这边宴会每天都有？喂！”
“啊，咳咳，没没那么频繁，几天几天，嗯，老大的老大，有个事必须和你说下，你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哈。”
李一然余光看着不远另外一桌拉着手说着悄悄话的一对男女，接话道:“没事，说。”
“那那个就是我问花方方了，我开始真不知道，问他他才说，他招的那些女的，不是单纯那些，而是有另外目的，你懂吧应该，老大的老大？”
“呃，你说什么，怀孕我知道啊......”
“什么？！”
见程明一脸吃惊，李一然乐道:“原来你不知道啊，那他和你说的什么理由，探子？”
“是是，为什么啊老大的老大？”
“什么为什么的，你以为打探消息有那么容易，都要经过专门系统训练的，你这朋友可没那么多精力和投资搞这些，再说能打探到有用消息的家伙会那么容易套话吗，呵呵，刚我说的最简单呃当然也不简单，不过确实赚钱没错的。”
“赚钱？到底怎么回事啊？”
“很简单，灵者如今还是稀缺资源，和灵者结合，生出的下一代能够激发灵脉的概率很高，你朋友还算有良心，只找无依无靠的寡妇，说服她们，以这种方式生出灵者下一代，一般官府对灵者小孩家庭是有补贴的，你朋友的算是为了她们后半生做提早安排。”
“他有这么好心？”
“哈哈，你不是说他人傻钱多吗，好了不用纠结，他还真算不错的，要是换其它坏心眼的，啧啧，不说了不说了。”
程明来了兴趣，忙说道:“说啊，别不说，老大的老大！”
“好好，你别这么大声吵到他们。......，算是比较隐秘的，拿你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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