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换身好衣服了。”
“呵,没事,反正在家里又没外人。”
在餐厅,她切了一小块牛排吃了起来,眼珠咕噜咕噜的转着,她说:“我这份是你做的?”
“对啊。”
“那我做的呢?”
我指了指我的盘子,说:“在这儿。”
“我做的怎么样?”
“还不错。”
“真的假的。”
“你试试?”
她伸过叉子叉了一小块尝了尝,眉头微皱,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说:“好像有点老。”
“没关系,我牙好,不怕。”
“诶,哪有你这么说的啊,真打击人。”她娇嗔着说道。
“呵呵,反正你擅长的是蛋糕甜品,我们分工好,不会影响我们以后创业的。”
“哈哈,你还记着这件事呐。”
“我记性好的很,”我用手指点了点脑袋,“都记着呢。”
“那幸好我没得罪过你,不然就惨了。”
“昕然。”
“嗯?怎么了?”
“我……”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此情此景似乎是最合适的表白机会,但不知为何我却说不出口。我似乎有顾虑,但又不知道在顾虑什么。
“没什么。”
再等等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在等什么。
“多年前我就说过算命的说他是个灾星,会给亲人带来不幸,而且活不过三十五岁。”
“二哥……二哥……救我。”“笑笑……笑笑……”
“为……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家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哥,我们才相认没多久,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奶奶,我奶奶还在里面啊。”“我求求你们,我奶奶还在里面,我求求你们救救她,我只有奶奶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不可以没有奶奶的。”
“没了,什么都没了。”
“奶奶。”
我噌的一下忽然惊醒,这才发现原来是做了一场梦,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满是汗。灾星,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一个词,我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想起这个词了,这个让我一想起就心痛的词。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早上9点,今天是周六。洗漱完后我敲了敲她的房门,没有回应,看来是出门了。
忘了是怎么开始也许就是对你有一种感觉……
陶喆的《爱很简单》又唱了起来。
“喂,请问是梁浩廷先生吗?”
“对,我是。”
“前些天您做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有时间的话希望您能来一趟医院取一下。”
“我现在就有时间,我待会儿就过来可以吗?”
“可以,那我等你。”
“嗯,谢谢,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
说真的我实在不喜欢在医院的感觉,因为对我来说医院实在有太多太多不美好的回忆。
“徐医生,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坐在我对面的是个年轻的男医生,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脖子里还挂着一个听诊器,看上去很斯文稳重,典型的医生形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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