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番外之十八——勇毅候“爆发”了_重生之再许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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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无理之见感觉忧愤的朝臣见辅政王出面驳斥,自然再难摁捺,一时间纷纷请言,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劝言天子三思,虽然以魏氏为首的党徒也出列力争,支持天子之见,一来他们本就势弱,再者也的确理亏,所以完全不占上风。

  天子冷笑:“所以朕才说嘛,朕还年少,见识浅短难担重任,尔等却坚持让朕亲政,既然亲政,对于朕之决断又这般不服!罢了,朕有自知之明,诸卿也休要争执,假模假样地恳请亲政,一国军务,还是由两位叔父与众卿商量着办吧。”

  拂袖而去,置朝臣呆怔满堂瞪目结舌。

  而当天子离座,虞沨却也率先退朝,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对于那些或者忧心忡忡或者眉来目往者视若不见。

  亲政一事就这么再度搁浅了,天子干脆不顾朝政,成天连日,只诏那些贵族子弟入宫,饮乐闲谈。

  绝大多数都是“魏党”,如此一来,新晋恩封的勇毅候杜颂就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时值秋高气爽,天子干脆带着诸人浩浩‘荡’‘荡’前往热河狩猎,实际上,却是日日沉湎音乐歌舞,这一日,干脆与那些纨绔谈论起怡红街的当红‘艳’妓来。

  天子眉开眼笑,睨见杜颂只顾饮酒,干脆点了名儿:“朕仿佛听闻勇毅候从军之前,也是风月常客,好像为了一个舞妓,还与魏大郎起了争执,怎么去了回战场,就像转‘性’儿一般。”

  魏大郎便是魏桂贞的长兄,这日正好在场,一听天子这话赶忙起哄:“可不是,当年杜表弟为了那舞伎出头,险些没将在下胳膊打折了,也怪在下,不知那是表弟的红颜知己,多有冒犯。”

  杜颂冷冷看了魏大一眼。

  当年他心怀郁闷,再兼继母多有苛刻,为了不至在家食饮那些残羹冷炙,也是时常流连酒肆客栈,至于那回去妓坊闹事,却是听说魏大拿那舞妓与胞妹作比,当着一帮纨绔的面直言舞妓肖似胞妹,还当众嘲笑胞妹无才,虽也美貌,实不比舞妓风情能舞,杜颂听说后哪里能忍,这才杀去怡红街把魏大打了一顿,哪知竟传出为了一个舞妓争风吃醋的话题。

  不过这时,在天子面前争论这样的事实在幼稚,再者追根究底,也会伤及胞妹名誉。

  是以杜颂只是轻篾一笑:“那时年轻气盛,行事是有恣意之处,下手是重了一些,我竟不知原来险些将大郎重伤,还以为是大郎谦让。”

  原来当年这事闹开,都说魏大谦让,否则他自幼有武师教导,也不会被只知纵情声‘色’的杜颂打伤,不过是因为亲戚情份不愿还手罢了,魏大因而得了大度友睦之名,杜颂却更加声名狼藉。

  却说魏大被杜颂这么一讽,只觉怒火焚‘胸’,又想到父亲‘交’待的任务,以及好友张三郎的企图,灵机一动,随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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