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厚厚实实的,还觉得不够暖和。
好在这样的日子在四月上旬结束时也结束了。
齐齐哈尔一机厂终于捣鼓出了一条电冰箱生产线,刚巧是在阮文要求的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
靳一鸣看着运转着的生产线,他想要对阮文说些什么,可到了最后也只剩下笑。
笑容能够表达所有的情绪,又有什么会比笑容更有说服力呢?
电冰箱生产线和消毒柜生产线一起被发往省城的,与之同时还有阮文要的那五条纸尿裤的生产线。
阮文带着东西离开了,给梁晓留下了个“炸`弹”。
厂长喊梁晓过去,“财务科那边跟我说,这次那个阮文没有给结清尾款?”
一共七条生产线,价值超过五百万元,而现在他们只收到了不到二百万。
“他们工厂目前在扩张,资金周转上有一点问题,所以这次尾款支付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我记得阮文说了,会在五月份支付剩余的款项。”
厂长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工厂扩张之初往往都赔钱,而且她现在都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的做她的卫生巾就行了,非要这么折腾,你知不知道她之前就向银行大规模贷款,她还要还银行的钱呢,结果现在就资金周转不灵,说是五月就支付尾款,万一支付不了怎么办?”
梁晓没想到厂长竟然会忽然间发难,他没吭声。
“你去催一下。”
“她昨天才走!”
厂长看着那震惊的人,“所以呢?咱们向来是银货两讫,如今交了货就该支付尾款。”
这话让梁晓忍不住笑了起来,“您怎么忽然间这么急促的催她?之前不是说先把人留住就好,人在还怕没钱吗?”
这话说的有几分阴阳怪气,厂长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梁晓!”
梁晓神色坦然,“去年是阮文给拉来了一大笔订单,账面上十分的好看,我知道您是觉得阮文从中赚得多,不过如果您要是能够直接对接那些外国人,可以不让她中间商赚差价,我也没意见啊。”
他那笑太过于刻薄,让厂长勃然大怒,“银货两讫是咱们的惯例,你什么时候追回这笔账,什么时候再回来工作!”
梁晓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我是副厂长,您无权开除我。”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看着那脸红的像萝卜的人,梁晓笑了笑,“厂长您如果说是因为那笔货款,那您可以好好考虑下,当时签字盖章的是您,上面真要追究起来,第一个关系人可不是我。”
留下这句话,梁晓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许是两人的争吵有些激烈,办公室外有人在听。
梁晓看了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秘书端着茶进了来,“我刚才去打听了下,好像是他之前跟一个外国人谈合作,结果这设备交了人跑了,连一半的钱都没拿到。”
“那也不至于跟我过不去,再去看看最近谁来找他了。”梁晓倚在那里,他想着两人不欢而散的对话,“你知道阮文贷款的事情?”
作为秘书,自然是耳听八方。
不过显然这个问题问住了他,“没听说。”
“那就是了,阮文贷款的事情他知道,如今又从我这里知道阮文那边资金周转不太顺畅,非要逼着我去追债,这哪是跟我过不去。”梁晓笑了起来。
“倒像是在跟阮文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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