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能！
不。
下一刻，余霃心中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她激动得身上都在微微地颤抖起来。
司无郁淡淡道：“你很不错，可愿跟我？”
余霃还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之中没能回神，也没有听清楚司无郁说了什么。
一旁副院长的曲胜见状，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小余啊，司前辈问你话呢。”
“啊？”余霃这才回神，很是紧张。
司无郁见状，也不责怪，而是再次重复道：“你以后可愿跟我？”
余霃心头又一惊，什么叫跟着他？余霃很明白司无郁话中的意思。
这一刻，万千想法在她的心头来回闪现，最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司前辈，上次晚辈从千阳机场飞云海市的飞机出事，是不是您……”
司无郁闻言微微一愣，随后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
看样子，余霃是已经猜到了。
司无郁想让余霃跟着自己不假，但他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想法，所以一开始也没有要将此作为筹码。
但如今，余霃自己主动询问，于他而言，却是一个好消息。
他轻轻点了点头。
真的是，
真的是！
余霃有些激动地攥紧了拳头。
她的激动，不仅仅是因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因为她确定了眼前这位司前辈的真正身份。
法尊。
被同为尊者的瞿灵欢，都直言自己远远不如的强大的法尊！
什么是法尊？
所谓尊者，就是这个世界上真正拥有强大特权的那一小部分人。
莫说他们自己，就是他们的亲人，都在其蒙阴之下，都受到了世人的尊敬，
比如那一位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叶芊雪，她就因为自己无忧剑尊孙女的身份，被世人视为公主；
除此外，尊者级的强者，在特定的情况下，更是拥有着超越了规则限制的巨大权力，
就像此前的南利行省大周帝国与魔灵的战争中，瞿灵欢并不是军方人员，也不是政府官员，但她却有着决定那场大战何时开始的权力，就是当时的帝国军方，也得听她的指挥，十二颗核弹说炸就炸。
总而言之，在灵纪元后的今天，灵者是世界的主流，而至强的灵者，说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力量也不为过。
现在，
一位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被自己视为偶像的强大的法尊，
竟然亲自邀请自己以后跟着他？！
余霃几乎没有任何拒绝的念头产生，更别说去想什么拒绝的理由了。
由是，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晚辈愿意跟随前辈！”
“为虚空之女提供具有持续保护性的身份，虚空之女每日签到进度额外+1天。”
签到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司无郁大喜过望。
“好啊，好啊，你可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行李？”司无郁问道。
此话一出，不仅余霃，两位院长也是一愣。
这么急？
其中，余霃除了错愕之外，更是惊喜。
因为在她看来，司无郁表现得越急切，就越代表了他对她的看重！
余霃反应过来，说道：“前辈稍等。”
余霃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门外，司无郁对两位院长问道：“余霃可有档案或者其他一些什么需要处理吗？”
任清鸿道：“恭喜前辈喜获爱徒，您只管将人带走就是，其他的，晚辈会自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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