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饿!还是等吃饱再说。”
青州皇子府中,宗和谨正在审批这几日文书。
魏茂急匆匆进来,“殿下,属下几人并未在齐恒身上找到那东西。”
宗和谨放下笔,深邃的眼眸看着他:“为何会不在?”
“齐恒说他一直戴在身上,他也不知为何不见了。”
“他与何人接触过仔细查查。”顿了顿,道:“柔然那边,你要多注意一下,他们突然退兵有些诡异。”
“是。”魏茂拱了拱手道:“属下告退。”
宗和谨转了转玉扳指,暗眸闪过一丝深沉,那齐恒的玉佩突然不见了,和柔然突然退兵,两者或许有某些关联?
也就在这时,皇子府的管家李唯忠走进来。
“殿下,庆容院明日开建,殿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可挑好地方了?”
李唯忠道:“西院慧淑阁隔壁的院子可行?”
那地可是除了东院离殿下正院最近的院子了。
宗和谨沉吟片刻:“西院不行,离东院太近了。”声音顿了顿,“南院可行。”
李唯忠一愣,东院可是以后正妃的院子。殿下这样子做,怕是对即将入住庆容院的人,极为上心。
琢磨了半会,笑道:“老奴遵旨。”
……
何以倾从床上慢慢坐起身,身旁的位置已经冷了。
自己已经在荣府待了三日了,宗和谨每晚大半夜才来,白天根本见不到人影。
听外面的奴婢说,柔然本已攻下连城,却无缘无故退了兵,里面的缘故外人也不晓得。
而蛮夷居然是被齐家军打退回边境,这消息惊呆了众人,这齐家叛变众所周知。
一时间叛军变成功臣,在青州和魏城传得沸沸扬扬。
这时,关着的门,被人打开,宗和谨从外面进来。
他不是应该已经出府了吗?
看到何以倾还坐在床上发呆,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
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沉声道:“起身梳洗,本殿带蔻蔻去见个人。”
“哦。”
被人伺候着洗漱,宗和谨兴致一起,打开衣柜,挑了件粉嫩色的百褶裙和浅黄色短褙衫。
何以倾在里面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衣服,心中无语。
一看就是宗和谨的意思,只有他和娘亲特别钟意自己穿粉色的衣裳,像锦绣她们挑衣服,一般会挑白色和浅蓝色,而自己更喜欢大红色,鲜艳一点的衣服。
宗和谨看她穿一身浅色衣服,赞赏的点了点头,她果然适合粉色,就如第一眼看见她时一样,娇俏可人。
用完膳,歇息了半响,何以倾便被人搂着出去。
穿过花园,往正院方向走去。
这是去父亲的院子?
“臣拜见三殿下。”
何以倾看着眼前俊朗的中年男人,眼眶泛红。
囡囡日子过得不舒畅,便和离罢了,父亲养的起你。
这是父亲前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恍如隔世。
“殿下里面请。”
荣格施见殿下身侧的女子,一直看着自己红了眼眶。
不经疑惑,难道她认识自己?
宗和谨也注意到了,她的失态。
皱了皱眉,搂着她的腰间,声音低沉:“蔻蔻,可是身体不适?”
她这眼神和上次看桩子沂的十分相似,上次是滔天的仇恨,这次更像是欣喜和思念。
何以倾回过神,揉了揉眼睛,轻声道:“无事,只是风迷了眼睛。”
一院子的青竹,微风徐来,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屋内,宗和谨坐在上首,何以倾站在他一侧。
“不知荣大人对于本殿前些日子说的话,可有答复?”
【作者题外话】:昨天家里有些,忘了没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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