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陆西橙好奇，林舒等人也很好奇，同时扭头看向那边。
霍竞川仗着人高，走到人群外围看了几眼，然后猛地后退两步，宽阔后背挡在陆西橙面前：“你别去！”
嗯？
他这样，陆西橙越是想看，而且这是集市，有人管理的正经交易场所，总不可能是贩卖人口之类吧！
“什么呀？”陆西橙问，几个女知青都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解惑。
“你别问了！”这么多人，霍竞川不能直接把姑娘扛走，正僵持着，王林松挤出和王春才挤出人群，王春才傻憨憨笑着，见着霍竞川，嘴上没把门的子张开就道：“川哥，你来买鹿鞭酒啊，这酒可贵了，我和松哥用不上，你要买可得赶紧，据可有用了！”
鹿鞭酒三个字清晰地传入几人耳中，都不是三岁孩了，哪能不知道这个酒是干嘛用的！
几人瞄向霍竞川的眼神瞬间有些微妙，他刚才是想偷偷买，不给橙橙看到？
霍竞川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心里恨不得把王春才踹到边去。
王林松憋着笑把王春才拖走，其他人也非常识相地四下逃开，只留两人尴尬的站着。
人流往前去，霍竞川带着陆西橙走到一棵安静的树下，低头装作整理箩筐里的东西，陆西橙则转蜻蜓玩。
“我没想喝买那个酒喝，刚才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那个东西。”好半，霍竞川才低声解释。
“哦！”陆西橙回了一个字，她其实没有多想，上辈子她也听过这种酒，喝的多数都是过了三十岁的男人，霍竞川还这么年轻，哪里需要了！
霍竞川急了：“你不相信？我需不需要你还不知道吗？”
陆西橙抬头，涨红了脸：“你胡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那……那你也能感觉得到！”霍竞川脸也微红，靠近她，硬着头皮重申强调，反正他不能背需要喝鹿鞭酒的黑锅！
“知道啦知道啦知道啦！”陆西橙一把推开她，往集市上跑，她真是疯了才在这里听他这些有的没的。
霍竞川人高腿长，紧紧跟在她身后，防止她被人冲撞，经过卖酒的摊位，人没那么多了，只有几个男人还在很认真地问着些什么。
陆西橙放慢脚步，只听那卖货的汉子得口沫横飞，什么“我媳妇……”，“邻居都听到了”，“炕都塌了”，等等，陆西橙一脸呆滞，人群缝隙里能看到地上坐着个瘦弱的女人，头深深低着，两只耳朵通红，可能不是冻的，陆西橙一时不知该是同情还是……
霍竞川站到他身侧，挡住她的视线，就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入了她的眼！
“饿了没有，前面有卖烧饼和羊肉汤的，我们去吃一点。”他转移她的注意力。
听到吃的，陆西橙马上不关注什么酒不酒了：“还有烧饼？不是不能卖粮食和猪肉吗？”
“生的不能卖，做好的熟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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