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最开始因为极大地懊悔而咬牙切齿地哭泣,然后这次是担心戒指的去向,泪从悲生。
在整理得可以看出主人严格性格的房间里,翔花释放紊乱的呜咽,一边在呜咽之中塞进语言,一边通过断断续续的编织语言来倾诉内心的绝望。
「怎么办……如果妈妈的戒指找不到了……」
翔花将仅仅想象一下就如同窥探地狱的绝望,倾诉出来。
「如果找不到了……被破坏或者扔掉的话…………我饶不了她。我会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翔花……」
翔花是认真的,如果亲生母亲的遗物被那女人践踏的话,不惜同归于尽也要让她下地狱。翔花相信,这是理所当然的归宿。
「……妈妈……我好不甘心……」
翔花注入对母亲以及对继母的感情,倾吐出来。
能够说出这种话的地方,只有雪乃面前。在别人————特别是在那女人面前做不出如此丢人的事情,可唯独在好朋友雪乃面前,翔花能够不用害怕别人的眼光,埋头哭泣,吐露真情,将内心倾诉出来。
因为,这里是好朋友的,雪乃的房间。
可是,因为这份安心————翔花一不留神给忘记了。将这个家里住着的不只有雪乃,另外还有她的家人这个理所当然的事实抛在了脑后。
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啊……」
「……!」
雪乃短短的呢喃了一声,无言的视线转过去。翔花连忙抬起脸。敞开的屋门那边,站着一个人影。
翔花与对方相视了。可是翔花在这一刻,忘记了要掩饰自己。
哭肿的眼睛向上看去。然而这并非有人在这预料之外的时机突然出现,而是站在屋前走廊上俯视着翔花的对方的身影,就是一幅甚至令翔花怀疑自己眼睛的超脱现实的光景。
在哥特萝莉装装点之下,美得丧失现实感的少女正站在那里。
「………………………………!!」
和雪乃很像,然而稚气完全剥落,就像碎掉的玻璃一般锋锐的美丽容貌,长而清秀的眼睛如同要将人射穿一般不开心的眯起来,站在走廊的昏暗之中,冰冷傲然地俯视着屋内。
这正是犹如童话中才能看到的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的服装,装饰着又可谓充满颓废又可谓好似人偶的白瓷般的美貌,屹立在自己眼前。
比雪乃的乌黑秀发更长的没理头发静静地栖于薄影之中,扎在上面一同流泻的黑色蕾丝的黑缎带,以润饰的形式虚幻又强烈的主张着宛如噩梦的富有少女情怀的魅力。
超越了难以接近的印象,仿佛灵魂要被吞噬的狂暴的美。
翔花正如字面意思灵魂被吞噬,一瞬间连同自己的状态将一切遗忘了,用变得一片空白的脑袋,呆呆地,仰视“那个存在”。
「…………!!」
「…………………………」
甚至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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