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老大，抱歉，是我没调查仔细。”付如林小声道。
虽然病毒泄露的话，他们的人肯定也会说，可他没主动问，就是他的失职了。
顾念缓缓道：“以后这些先问，不然像病毒泄露这种事，真的发生的话，会很麻烦。”
整个华夏，都会乱了。
付如林认真点头，“老大说的是，老大真是心怀天下。”
顾念摇头：“也不算心怀天下，就是尽自己的努力，能做什么，就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做的话，根本不配站在这个位置。
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原则。”
付如林立即说是，“我以后肯定照着这个标准做事。”
然后，顾念才问：“是谁查到那个藏在病毒中心的卧底？是蔺文博？总不能是洪慧。”
不是她看不起洪慧，就综合来看，洪慧就是个靠资本进来的人，那个能躲过监控的人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不可能会随便被人发现。
付如林摇头：“不是。”
“不是蔺文博？是洪慧？”顾念眉头紧皱。
付如林再摇头，“都不是，是薄穆琛，他在你离开后不久，就立即抓出了人。”
顾念微顿，“是他？”
付如林思索道：“老大，我总觉得薄穆琛这个男人不简单，他都能认识到总统级别的人物，还能随意进出病毒中心，跟你一样成为病毒中心的人。
要知道，没有医学研究资格的人，是不能进去的，薄穆琛肯定没有，但他还是进去了。
还有抓卧底这件事，也是一样的，薄穆琛初到病毒中心，他也是新人，而找卧底是需要很多人力，并且要熟知病毒中心的，就算他是薄家家主，病毒中心的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听他的话。
综上，他肯定不是简单的人。”
顾念垂下眼帘，“他大概是在我走后多久，抓到人的？”
“二十分钟内。”付如林道，这个问题他特地问过他们的人了，当时还被惊讶了一下。
顾念更加惊讶，要知道在她离开之前，嫌疑人锁定的还是她，抓偷病毒的人的事毫无头绪。
而等她离开后，在二十分钟内就抓到了……
“有没有他抓人的录像？”顾念很好奇。
付如林又咳嗽两声，“病毒中心的录像都是保密的，打探消息还行，但如果黑进他们的安保系统盗取录像，很可能会被认为是有不良目的的，到时候我们对上的不是病毒中心，很可能是华夏的防卫队了。”
顾念当然知道，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既然查不到，那就算了。”
她想到那天听洪家家主说到的‘薄家人特权’，目光深了深，“你再去查查薄穆琛吧，我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就回组织一趟。”
到那时，她得亲自去问问，当初他们为什么叫她接近薄穆琛，为什么非要是她？
组织里，明明有很多不错的人选，她那时候只是新来的人，接的所有任务都是死亡率极高的，正是考验她的时候。
但突然，上级说让她去和薄穆琛在一起，还是长期任务，这对她们这种人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可这个馅饼，顾念到现在都没吃明白。
那十年，她和薄穆琛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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