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骂他的话。
但说都说了，她现在又不需要维持温柔人设，淡定道：“说你是大傻子啊，你别觉得我说错了，你一直无脑护着颜沫清，也就你有权有势，要是你什么都没有，在别人看来可不就是傻子，捧着个鱼目当珍珠。”
男人的脸黑了黑，一瞬间，顾念能感觉到他的怒意，但很快又消散了。
他语气半是平静地问：“你一直这么觉得？”
“……是啊。”顾念还是决定点头，再看男人又微沉的神色，顾念干脆一鼓作气道：“你可不就是很蠢，被颜沫清玩弄这么久才知道孩子不是她的，你太让孩子的亲妈失望了！除了工作，你简直一无是处！”
说完，顾念扭头就跑，根本不给男人再开口的机会。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直接走，看也不看薄穆琛了。
走到外面，顾念拍了拍心口，再看后面确定男人没追上来。
有那么些吓人，她竟然敢骂薄穆琛，还骂的这么狠，都不怕他记仇。
顾念也觉得有那么一点奇怪，大概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觉男人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而且，她也没说错。
他可不就是除了工作，其他方面堪称没脑子，不然颜沫清也不会在外面为非作歹这么久。
就在顾念走后不久，陈泽走来，“总裁，已经让人送颜小姐去了医院。”
“嗯。”男人冷淡点头。
陈泽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顾念没有踪影，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夫人她……”
“我没和她说，你也别说。”男人冷下神色。
陈泽也严肃了脸，“是，这个秘密我一定会烂在肚子里。”
要是让夫人知道这件事，估计会炸。
小平确实不是颜小姐的孩子，而是……
“先去查当年孩子出生的事，包括沫清‘怀孕’那时候发生的所有。”薄穆琛冷冷吩咐。
“是。”陈泽点头。
到楼下的时候，陈泽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公文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走太急没注意。”付如林道歉，帮着一起捡。
陈泽抬眸看了眼他，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沉稳男人，娃娃脸，面容无辜，不像是坏人。
付如林捡到几张行程表，一下就知道碰到同行了，顺口道：“你也是助理对吧，我也是，真的是二十四小时围着老板转，每年放假的时间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简直把我们当机器人……所以刚才不小心撞到你，真不好意思。”
陈泽冷淡点头，“没事，算了。”
付如林笑眯眯地，把东西都递给他，“下次再见。”
突然，他看到最上面的那一面纸，瞳孔骤缩。
陈泽也看到了，立即从他手里拽过来放进公文包里，直接离开。
付如林想叫住他，想到什么，停下脚步，浑身跟着僵硬凝固，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没缓过来，直到一个电话打来，是他老板顾念的。
“人呢？我叫你过来，你说十分钟到，这都二十分钟了。”顾念淡淡道：“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迟。”
付如林深吸口气，努力消化刚才看到的东西，“老大，我和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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