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了。”
“哦？”秦旖雪很认真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并努力消化这些内容。
“……当然，泛天娱乐也代表了现在内地绝大部分的经纪人公司，所以我想，经纪人体制一定会开始一轮变革，只是港岛和台岛是在尝试，而内地……连尝试都不敢。”
“也不都是啊——我现在不就被你坑了吗。”
“可是小姐，我也在尝试哎……万一我也是错的呢？”
“反正早晚都是死，那就死得轰轰烈烈呗。”
“咳咳……”
自从和秦旖雪共事开始，江清川越发欣赏这个坚强、果决的女孩了。秦旖雪身上有一种企业家的气质，对风险的预估异常准确，对未来的期许也要远高于他人。这样的品质和思维方式下，她的行为表现为大胆、有魄力，这正是一家企业的领导者所需要的。而江清川性子里有一种优柔寡断，所以他不适合做一个企业的领导者。
“死倒是不至于……说回我们的话题，其实内地经纪人圈子玩的不是艺人，而是资本——这才是内地娱乐圈最大的问题。”
“资本？”
“对！他们投机、追求短期回报、只看眼前不看长久。”
秦旖雪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可是清川，一家企业要是不考虑盈利，是不是……”
“说的没错！做企业不想着盈利的事就是耍流氓——可要是只考虑盈利的事，那是在毁行业！”
“嗯……说的也是，流行音乐这个行业真快被他们给毁了。当然，中华传媒体在这里面也做了不少贡献，特别是那份三十四号文件……”
“你还真别说，中华传媒体在这方面倒是做了件好事。”
“还好事？”江清川的这话让秦旖雪很难理解。
“……举个例子吧，比如皮肤上长了个脓包，眼看它越长越大——你是戳破它呢，还是任它继续长？”
“戳破吧，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无论父母还是医生都希望它自行消除，所以所有人都不然你动它，你怎么办？”
“……”
“这时候我们需要一次意外——意外地戳破这个脓包就好了。很不巧，中华传媒体干了这件事。”
“好像懂了点……”秦旖雪低着头，若有所思。
“而现在呢，大家就处于这脓包破裂的‘镇痛’中，毕竟皮肤长好需要时间，也需要营养。”
“破而后立，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吧……”
江清川说得口渴，自己跑去接了杯水猛灌一气后，又拿给秦旖雪一杯。
“我不渴，谢谢……你继续啊，说得蛮有道理的。”
“嗯……说到哪了？”
“……破而后立！”
“对！这很可能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是绝不会停止——不过这又要说到艺术和商业的冲突了。”
这话题才是关键，也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我个人觉得艺术总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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