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是容易喝饱,一不小心倒也着实喝得有点过饱了,饱得他都不愿多加动弹。
“烈老弟啊,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这样也不好骑马,要不呢,今晚姑且先在我府上住着,我派人呢,去给江府捎个口信。”徐有志把椅子移到江烈身边,拍了拍江烈的肩头。
“老兄不必如此!”江烈眯着眼,用力摆了摆手,“我跟你讲啊,没有什么不好骑马的这种什么道理!没这种道理!你可晓得我那马是什么马?我那骐墨可是千载难逢的宝马!皇上钦赐的!我就往它背上一坐,甚至不用坐,我就趴在它背上,它就能平平稳稳地给我送回家去!根本就不用去碰缰绳,什么骑马策马,凭我跟我家骐墨的默契,那都不需要!”
虽然这些是江烈酒后头脑异常兴奋说的胡话,却也不完全是胡说八道。常言道,老马识途。骐墨作为旷世宝马,的的确确具有江烈所说的本领,的的确确能够平平稳稳地将江烈驮回江府。
徐有志苦笑道:“你喝多啦!”
“扯淡!”江烈呲牙笑道,“这哪多了,我又没醉,就是稍微有点撑,稍微有点想吐,哈哈!不打紧的,不碍事!我就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再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我就舒坦了,我这一舒坦了,我就跟您saybyebye了,我就爬上骐墨的背,它就给我载回家了!”
由于江烈这时有些许口齿不清,所以徐有志也并没注意到他讲了一句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的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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