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贤能,为国事在外奔波数月,历经凶险,遍饮风霜,一朝回京,我等不思体恤其辛劳,反而所求更甚,此岂不为大谬?殊不知,圣贤亦是凡人,亦会思虑不周,亦会感到疲倦,亦会犯痴出错,而世人愚陋,竟不予贤才少许**之机。”
“此言大善!”冯道不吝赞叹,击节罢了,面色怪异,“任公此言,意在嘲讽我等愚陋?”
这是打趣之言,任圜听了,却正色道:“非为嘲讽你我,实为大唐庆幸,为天下庆幸!”
冯道稍怔,随即了然,叹曰:“庄宗一朝,朝政昏暗,官吏枉法,致使民生凋敝,国风喑哑,而今陛下继位,有意行仁政、正吏治、兴百业,恢复盛唐雄风,秦王虽年轻,智勇双全,心智坚韧,锐意进取,不避艰难,此确为大唐之幸,天下之幸!”
任圜肃然颔首,随即笑道:“冯公有王佐之才,如今朝政清明,此正冯公大展宏图之际,满腹诗书,一身才能,可莫要埋没了。”
冯道连忙谦虚一二,又道:“任公大才,兴邦还得任公施展修为!”
“哈哈......”
故时,长安为京都,城中一百零八坊,曾有百万人,盛极天下,后洛阳为东都,亦是繁华日盛。虽说当朝长安兴盛在前、洛阳在后,实则洛阳早就是京都,论时期,反倒早了长安许多,传说夏朝便是建都于此——当然不是同一座城。
洛阳既有此底蕴,城池历经修缮,气势自是非凡。而今之洛阳城,为前隋宇文凯手笔,乃隋炀帝杨广下令修建,曾有意迁都于此。其城南对伊阙,北依邙山,东逾瀍河,洛水横贯其间,分外城缄、宫城、皇城、东城、含嘉仓城、圆壁城和曜仪堀,规模宏大,布局有序,不让长安。
有一青年士子,生得面丑身短,却一身青袍,手持折扇,满脸悠然,举手投足间故作潇洒,在街上四处闲逛,不时左顾右看。无论是皑皑白雪,还是街巷店铺,亦或是小孩嬉戏,都让他兴致勃勃,不时驻足观看,嘴角始终含笑。
此人若非神经病,便是闲到了一种境界。
行至宫城外,正好撞见秦王骑队。青年士子仅是看了一眼,便惊喜莫名,差些当街跪拜。
秦王骑队虽是轻装简行,然则亲王仪仗、标识俱在,皇家出行,威严无处不在,礼仪无时不有,再如何简单,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想象的。
“秦王啊秦王,殿下啊殿下,秦王殿下,可算归来,可算归来!为守君归,仆望之久矣!”桑维翰脸上神情说不清道不明,如百花盛开,又似五味翻腾,“殿下如若此时还不归来,往后天下事了,何来我桑维翰用武之地!”
秦王骑队已消失在宫门,雪地里自然无烟尘,使人无法望尘思人,桑维翰收拾心绪,迈开步子行向秦王府,心道:“秦王既
请收藏:https://m.bqgtop.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