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宽松一些。
他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二人一人学文一人学理，相同科目不过叁科，秦雨濛挑了最头大的数学来折磨他。
数学于她，相当于物理于大部分理科生，那些个公式天书一般飘着转着，饶是林默非讲得再详细再简单，秦雨濛依然听不进去。
但仍是那是那句话，她擅于伪装。
装得林默非都信了。
这一讲就是一个小时。
期间钟娟进来过一次，看见热爱学习的秦雨濛，她愣了十秒钟，后来送来两杯牛奶对他们的行为表示鼓励和支持。
牛奶，乳白色的。
秦雨濛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当然这一次也不会有，她瞟了眼专注的林默非，端起牛奶，勾唇一笑。
“呀！”
她惊呼。
“怎么了？”
林默非看过去，怔住。
花白牛奶尽数洒在她身上，遭殃的地方是胸口。
白色本就透，经由牛奶浸泡，雪乳的弧度藏不住了，勾出完美的半弧形。上面一点好似受了刺激，在林默非的目光下一点点挺立，直到将睡衣撑起。
“……”
一团火直往小腹窜去，他傻了一样盯着这一点。
“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秦雨濛的声音将他惊醒。
他猛然回过神，细看之下俊脸薄红。
秦雨濛起身，眼睛里的得意快要藏不住，“我回去换衣服了，哥哥晚安哦~”
“……晚安。”
他不敢看她，帮她收拾桌上的书本。
临走前，林默非脑子一热，叫住她。
“嗯？”
她回首，顺便将手放下，胸前那一点再次暴露在林默非的视野中。
她貌似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林默非已经到喉咙的一句“以后记得穿内衣”，悄悄咽回去。
算了，算了，人家什么都没发现，他上赶着去承认不是不打自招吗？
林默非松了一口气，摇头，“没事。”
“哦。”
房间内剩下自己，他紧抿着嘴唇，站在原地沉默。
他忽然抬手，妄图扇自己一巴掌，但他及时停住，没让掌风落到脸上。
转头走进卫生间，褪去裤子，整个人站在花洒下冲洗，下面的那处已然在不知不觉间翘起。
他——居然对名义上的妹妹勃起了。
健硕的背靠着瓷砖，他面色难看，在心里自骂：畜生。
秦雨濛的反应和林默非截然不同，她回屋后趴在枕头里一阵闷笑，如果情况允许，她现在定然拍枕头狂笑。
以为多正经呢，还不是直勾勾盯着她看？
伪君子。
她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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