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地对话过。”
”完整的,大脑还是完整的。”
“就算大脑完整,水的强度要多高才能代替肌肉支撑身体啊。”
“与其说是毒,其违反常规的匪夷所思的存在方式,说是异能力还更有可能吧。”
“异能力吗?”
看,这就是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聪明人的妙处,他们善于使用大脑,并想得足够多,于是太宰治只要开个头,剩下的就能由其他人补全。
森鸥外被一个问题困扰着,当太宰思维处于混沌时期,他不敢再在言语上刺激对方,就什么都没说,眼见他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站在人群边上,观察他们的丑态,不由询问:“你怎么让津岛君配合你的?”他也能看出点儿东西,森鸥外是顶个儿的聪明人,“或者说,为什么你会让他干这事?”
[我以为你相当重视他身上正常的一面。]
这是森鸥外没说完的话。
[跟人是不是草履虫,有没有存活价值没关系,他本能地感觉到太宰对津岛修治的过度保护,举个例子,出生黑道的家庭总爱洗白上岸,倘若三代目有独女,往往会希望她纤尘不染而不是成为黑道大小姐。]
太宰对津岛修治的态度,多少就有此意味。
“我放弃了。”太宰治干脆地说,“疏不如堵。”
“我早该想到,他迟早有这么一天,你看,人的**都是无穷无尽的,就算是我也不能将命运牢牢掌握在手中,就比方说是通讯多年的笔友。”
[跟笔友又有什么关系?]森经常跟不上太宰的思维速度,他爱说些只有自己听的懂的话,至于其他人是否能跟上,是否能听懂,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我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他却忽然蒙生出了破壳见我的勇气,不说是不是好事。”太宰说,“好吧,老实说吓了我一跳。”
“我只是从此感觉,人倘若有了什么念头,除非放弃,放在心底深处一定会生根发芽,破土而出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修治君,他那么年轻又富有活力,对上□□的大人,一定会产生早来或迟到的叛逆期。”太宰的微笑让森鸥外畏惧,“我只是在合适的时间给他提供了合适的发泄途径,希望今天之后他学会收敛,而不是一发不可收拾。”
森鸥外扯嘴角说:“真可怕啊。”他无法露出感同身受的微笑。
“什么?”
“我是说津岛君很可怜。”
“我洗耳恭听。”
“你看如果我察觉到,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在他人意料之中,甚至是被诱导做的,也会害怕吧。”
“所以,我不希望修治君知道。”他轻柔地说,“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吧森前辈?”
森鸥外知道,自己已听了太多秘密,而守不住秘密的人,往往会死,于是他说:“请相信我的职业素养,太宰君。”
“今天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过。”
[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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