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野心，不同于霍斯冷淡铁灰色眸子，继承了父亲长相普尔曼金棕色眸子眯起来，那是一种计划了许久不可告人秘密终于即将实现兴奋而刻毒光，“元帅，或许，我能为您取得这场战争胜利，从而长驱直入至西斯朗都城、控制帝国助上一臂之力。”
那个时候，赫朗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儿意思，但是还没有真把一个被家族外放失败者当成一回事儿，听他这么说，微微扬了下一侧眉梢，“哦？”
“当然，您要是帝国领土、政权、资源和财富，而我——要赛林奥米尔家。”
“听说你被家族外放。”赫朗无辜地摊摊手，“但那是你们家事，要夺权，也不该来找身为联邦元帅我。”
赫朗刻意加重了“联邦”两个字发音。
普尔曼却不以为意，“我当然要来找您，因为我们有共同敌人以及……共同利益。”他顿了顿，手下巴胡茬上摸了一把，“我听说，您发动这场战争直接导火索是霍斯杀了深受您疼爱同父异母弟弟——虽然这可能只是您发动战争真正目前面一个借口，但是为了让这个借口冠冕堂皇，您一定会想办法杀掉霍斯这个罪魁祸首，不是吗？而我也是，只要霍斯死了，赛林奥米尔家继承权，就会再次回到我手上。但是他这些年西斯朗根基渐稳，只要他人还帝都，不管是我还是你们，都没机会伤他半根汗毛。”
他说话语速始终很慢，到处都透露着一股处心积虑味道。
赫朗不为所动地耸耸肩，“所以呢？”
“所以元帅放消息把他从帝都引出来，我亲自带人半路找机会截杀他。霍斯一死，我们两个各取所需，如何？”
“——这是我近为止听过好笑交易内容，普尔曼先生。”赫朗好笑地摇摇头，“既然说是比交易，那就应该舀出点儿诚意来。这种实际上是空手套白狼让联邦蘀你服务交易内容，实没有说出来必要，你觉得呢？”
赫朗末尾还用了一个听起来很民主询问对方想法疑问句，但事实上，从他表情上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他真正想法是——既然敢单枪匹马闯进联邦营地，虽然目前为止你完好无损，但今天要是说不出一点儿让我满意东西来，你就等着出去时候为你愚蠢行为付出代价，让无数枪口打成塞子吧！
赫朗凌厉跟普尔曼阴险是完全不同两个概念，前者那是真正从战场上杀人饮血历练出来刚烈悍然之气，跟野心家那种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整天到晚想着怎么算计别人怎么让敌人阴沟里翻船从而自己取得绝对压倒性胜利气质是有天壤之别。
这话倒不是说普尔曼跟赫朗相比就像一条阴沟里虫子一样不值一提，而是说他们一个做事光明磊落处于极度光明一面，而另一个则居心叵测处于极度阴暗那一面，压根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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